你有没有在公园角落见过这样的场景?十几个皮肤黝黑的汉子蹲在石阶上,脚边摆着"水电""油漆"的硬纸板,手机壳夹着半截粉笔头。他们可能从凌晨五点就开始守在这儿,像极了新手小白挤破头想搞懂的"如何快速涨粉"——只不过这群人抢的是今天能不能吃上肉的机会。
一、水泥森林里的"野生招聘会"朝阳区红领巾公园北门的台阶,每天雷打不动坐着两百多号人。老张头是这里的"钉子户",他给我算了笔账:在劳务中介挂个号要交300押金,叁天没活干钱就打水漂。而在公园蹲点呢?"揣两个馒头带瓶水,坐这儿又不收门票"。这话糙理不糙,你琢磨琢磨,是不是跟咱们刷短视频求关注一个道理?都是零成本试错。
我特意对比过两种找活方式:| | 公园蹲点 | 劳务中介 ||----------|-----------|-----------|| 成本 | 0元 | 300-800元 || 结账方式 | 当天现金 | 月结银行卡 || 工作类型 | 临时搬运/装修 | 长期合同工 || 风险 | 可能白等整天 | 押金难退还 |
二、为什么他们不去正规市场?这个问题我问过至少二十个工友。李大姐扯着嗓子回我:"中介所那帮穿西装的,张口就要劳动合同、社保流水,俺们初中都没念完的哪懂这些?"这话扎心但真实。就像让刚玩自媒体的新人研究算法推荐,不是不想学,是根本找不到门道。
老王头的故事更心酸。去年被中介骗去盖别墅,说好日结200,结果完工后老板跑路。他现在只认公园现结的活:"钱少点没事,揣兜里才踏实。"你发现没?这和新人接不到广告宁愿做点赞任务一个心态。
叁、藏在树荫下的江湖规矩别看这群人整天蹲着玩手机,人家可有自己的"大数据"。穿蓝衬衫的老陈是信息枢纽,他手机里有17个微信群,哪个小区要换防盗门、哪条街在翻新店面,消息比58同城还灵通。有次我亲眼见着,他收到条"急招5个拆墙工"的信息,两分钟就把人凑齐了。
不过这里头水深着呢。上个月有个包工头开价300日薪,结果把工友骗去黑作坊。现在大伙儿都学精了,碰到生面孔要先看身份证、拍工地照片,跟网购看卖家信誉一个道理。
四、他们真的不懂维权吗?你可能觉得这群人法律意识淡薄,其实人家心里明镜似的。做防水的老周随身带着按手印的"白条",虽然没正式合同,但时间、工钱、见证人都写得清清楚楚。他说:"真要赖账,咱拿着这个去劳动局也好使。"这招可比很多白领签的电子合同实在多了。
最近公园里还流行起"互助担保"。比如接了个粉刷别墅的活,必须带两个熟手一起去。用他们的话说:"东家敢欠钱,咱仨轮班坐他家门口,看谁耗得过谁。"听着糙,但管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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